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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妯娌之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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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上,自和敏儿在海滨接吻起,我的那话儿就勃起来了。还未到上床的时间就缠住敏儿,敏儿看在眼里,心里明白,我的性欲比平日强得多了,却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其实是另一种方式的挑对。我抵受不住了,把她从沙发抱起来,带进睡房。手忙脚乱的把她睡袍纽扣解开。在暗淡的床头灯光下看她的身材,才发现她腰肢丰腴起来,是妊娠的迹象,昨晚做爱时,竟未察觉,以为女人出嫁了发福是平常。细看她的乳头,轻轻的把弄,倍感坚实。

我在她脸颊亲一亲,她故作羞怯,别过脸,说不要,理由是有了身孕该休息一下。我不能想太多,和怀了自已骨肉的女儿做爱,是罪过加罪过。但我已经堕落到一个地步,变成了一个更想和她做爱的理由。

我说:“我的老婆女儿,昨晚,馅儿已经在你肚子里,你不是一样要和我做爱?”

她说:“是我肚里的你那块骨肉,叫你对我特别有兴趣,是吗?”

“你说什么都好吧。”边说边动手把她脱光。敏儿受了孕的娇躯,令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她比平日更风骚多了,闭着眼睛享受我给她的亲吻和爱抚。我的指头插进她的小屄里搔的时候,她张开眼儿,说,老公,你今天晚上想要把我吞到肚子里吗?我一拉下内裤,她就拿着我那硬绷绷的东西在捏弄,说:

“啊,你的东西好像铁柱那么坚硬啊,不要太使劲,会戮死我的。”

“敏儿,我告诉你,我年轻的日子,都没有这般轻狂。”

敏儿微笑着,再次闭上眼睛,享受着我在她阴道里的挑逗。她的胳臂绕着我的颈脖,让我更贴近她的乳房,对我说:

“我的老头儿,你怪怨我吗?”

“从我那边去想,我没有遗憾了。当初,我只很简单的想到,我们的性关系只是个二人世界,现在多了一个人了,变得有点拥挤。恐怕因着我的孩子,将来会妨碍了你。”

“你说错了。是我们的孩子。没读过生物学吗?你的精虫钻进我的子宫里,和卵子结合。他叫你爹地,喊我妈咪。如果不妨碍你,也不会妨碍我。除了肚子挺起来,做爱会不方便。”

说到这里,敏儿忽然变得娇羞起来,脸庞儿现了红晕。我也不知应该再说些什么?归根究底,尽管敏儿的头脑多新潮,与爸爸像夫妻般生活,已经够出位了,现在再告诉爸爸,她怀了爸爸的孩子。那是我的责任,让她觉得幸福。我捧起她的脸,吻她,在她耳畔不住说爱她,我生命最后一颗精虫都要送进她的子宫里。

敏儿正要把那曾起了誓永为她所用的命根子塞进她的小屄,我却要她先迁就一下,把枕头移好,垫着她的臀儿。她分开两腿,露出阴唇瓣儿,让我百般的挑逗她,爱抚她。她的小屄,已够湿润了,并不满足于指头的剌探。我知道敏儿很想马上就要我,就趴在她身上,对上口,一插到底。

敏儿哼了一声,吐出舌尖,胸前荡漾,脉脉春浓。我拥着她,先不抽插,把她全身爱抚得热腾腾,乳头挺了起来。羞云怯雨,揉搓得万种妖娆,弄得她微微气喘,星眼朦胧。敏儿有点着急,轻声说饶了我吧,催我快点给她。我就九浅一深推进,追寻那云踪雨迹。她使劲的抓紧我的胳膊,在我强劲喷射的一剎那,哎唷一声,娇呼出来。眉稍眼角,尽是一个满足的妇人的神情。

做这个爱的时候,心情变得特别复杂,别是一番心情。以我这老一辈的思想,一个女人能为你生儿育女,怎会旁骛呢?她是我女儿又是妻子,我总不会抛弃她。我害怕的反而是敏儿有一天会离开我。但既然愿意怀着我的孩子,那是极大的勇气和决心。看着孩子的份上,她不会舍我而去。

我插在她小屄里的肉棒,和我的心一样定当。

陪敏儿去见医院体检时,在候诊室碰见了一个很面熟的人,她留意到我盯住她,有意走开逃避,医生就召他进去。我问敏儿,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女人,她说,好像认识她,说不出她是谁?正当我们四目相投,搜索一个名字配上那张面孔之际。敏儿忽然吐出一个名字,她的前夫的名字。

“怎可能?是个女的,怎会是他?”

好奇心令我们守着,等她出来,我出其不意,大声的叫他,她对那个名字下意识的有反应,无处可逃。原来真的是他,终于,与我们相认。

我叫他做大猩猩,其实他外表并不粗犷,是用来比喻他,不配玩我的“小提琴”。他本是敏儿留洋读书的同学。他面对着敏儿,神态完全不像个男子,向敏儿,当面认错,并流着泪,诉说他的遭遇。

他坦白承认有性障碍,婚前已发现,以为结了婚就会解决。婚后粗暴对待敏儿,是追寻剌激性欲的方法,却无法得着。然后,在酒吧被一个男人勾引,给那个男人性交之后,发现了他的性障碍出于性别错乱。于是,偷偷穿起女人的衣服,作女人打扮,给男人做爱,快感就来了。敏儿所说的外遇,其实是他后来认识的男朋友。

离婚后,索性易了女装,穿裙子,高跟鞋,丝袜,并且和那个男人同居。老天,我从前对他深痛恶绝,现在看见他举止像个女儿家,用手帕边擦眼泪边说话,娘娘腔的请敏儿饶恕他。那可怜的模样,让我对他的愤恨消了一半。

勾起敏儿一段地狱般的日子的回忆,但都过去了,不可弥补的创伤造成了。敏儿给触动伤痕,哭起来了。我紧紧的搂住她,替她擦去泪水,支持着她。

而我可以拿他怎办?凑那个家伙一顿泄忿吗?或是要他现在趴在地上,抬起屁股,翻起裙子,让我插他一百几十下来泄欲吗?是的,那个心魔又浮现出来—敏儿被迫穿上皮制小裤裤,变成个性奴,趴在床上,给鞭打屁股,那个景像又和我纠缠。那个心魔上了我的身,把我的那话儿变得坚硬如铁,把我变成大猩猩,要我像他一样去凌辱自己的女儿,我把她变成我的妻子了……她痛苦够了。那心魔煽起的变态的欲火,不应该泄在已多受罪过的女儿身上,应该叫大猩猩来受受罪。

可是,如果我把性欲倾倒在他身上,不是正中他下怀,我对他的惩罚变成他的享乐……我能拿他怎么办?

我放过了他。

他问我们,生活可好吗?我告诉他,敏儿离婚之后,和我在一起,我很疼她,她也很快乐。怀了孕来医院体检。他没问孩子是谁的?只是对敏儿一再道歉,并祝福她有个好归宿。

敏儿没正眼看他,一句话也没说。此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进来接他走。他有几分尴尬,但作了介绍,没说敏儿从前是他什么人。我礼貌地打个招呼。那男子在大猩猩涂了脂粉,画了眉的面上咂一声吻下去。大猩猩当着我们的面前,娇憨地甩一甩长发,踮起脚尖,嘴对嘴的回了个吻,就让他的男人揽住腰,状甚亲昵的让他在耳背间和他穿戴着耳环的耳垂再吻一下。然后,牵起他的手,让他带走。

目送他们,追着他们的背影,穿过医院长廊,是一对情人的偎依,一个是小鸟依人般,倚着她男人的肩膀,向我们回眸一看,脚步慢了下来。男人的手,滑下到他的“女人”不太翘的臀儿上,轻轻的拍一拍,像是催促……或者是一个习惯了的动作。

敏儿推我一推,叫我一声:“爹地啊,你没事吗?”我才从有如做梦的沉思中醒过来。

“噢,没事,我只是……”我把下半句吞回去,我知道如果对她说有点可怜他,敏儿会不悦。我也问她一句,你呢?再遇见他,心里难过吗?我见她眼角滴下泪珠,替她抹去,拉住她冰冷的手,我也老泪纵横,唏嘘不巳。

晚上,大家各怀着心事上床。敏儿看来仍情绪波动,我尝试吻她,并吸吮她因妊娠而变得饱胀的乳头,表示想做爱。她依乎没有心情做那件事,对我的挑逗,反应一般,这是少有的事。

我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搂住,让也枕住我肩膀,对她说:“今天的事,放不下吗?困扰些什么?我想不到他会变成另一个人。即是说,那个对你不好的人,不再存在了。”

“不要再提起他。他教我恶心。”

“是的,不要再提起他。看过他今天那副德性,你会对他彻底死心,其实是好事。你们分开了,比你们两个人勉强生活在一起,大家都不快乐好一些。那是万幸之事,是吗?”

“或许是的。”敏儿说。

“敏儿,告诉你一件事。我终于明白了,大猩猩在肉体上对你的虐待,不止于皮肉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他有性障碍,你没能享受过正常的性生活。他欠你的,不应该由我补偿,但是,把你变成一个身心满足的女人,已经变成我终身的任务了。你配得的一切快乐,我都会给你。每个和你做的爱,都是把老命拼了罢了,直至我觉得你从我已得到满足……”

敏儿的眼眶闪着泪水,我不说话了,百般温柔的拥抱,吻她。她的嘴唇颤动给我啄了几下,就追上来,需索多一点。

她说:“爹地,你对我太好了,有时,我觉得不值得你这么爱我。”

“傻女儿,说这些来做什么?我后悔把你交给别个男人的,他不配得到你。”

“老公,你吃他的醋吗?我知道你吃过尊尼的醋,但对他?你有没有?”

“要我说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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