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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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赣江省的省会是江中市,在江中的北部城区,有一个长约2公里的斜坡,是一条街,叫三厂街,三厂街这个名字的由来,是因为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初,那里有三个国营工厂,分别是,江中钟表厂、赣江第二纺织厂以及江中三二一汽车配件加工厂。

而这三个厂彼此的厂区都挨着仅以墙隔,厂区职工的家属楼在修建的时候就很难分开彼此,索性完全混在一起。

于是就形成了三厂街,不到二十米宽的街道两侧都是高矮参差的平房和老楼,虽然现在一眼看过去,破破烂烂的凌乱不堪,但在当时,这里还是非常热闹繁华的。

我在上初中前,家就住在三厂街,不过我爸妈不是三个厂的职工,我爸当时是三厂街街道派出所的警察,我妈是厂区医院的护士长。

我家那时是标准的旧式两室一厅的楼房,那栋楼现在还屹立着,是一栋五层高的老楼一层两户,我家住在三楼,那时的楼上楼下住户彼此都非常熟悉,邻居那个词在当时还是非常有代表性的,我家的对门邻居跟我家关系最好,过年都是两家聚在一起过的,对门的男主人叫谢玉东,是钟表厂的车间组长,老牌技术骨干。

女主人叫苗秀雅,也在厂区医院当护士,既是我妈最好的闺蜜,又同在一个诊室。

谢叔两口子只有一个独生女,叫谢苗,比我小六岁。

我小学毕业后,老爸就非常坚定的从公安系统辞职下海了,我妈也在当市医院副院长的舅舅安排下,调去了市医院当护士长。

于是我家就搬去了江中市里,而那栋老宅因为没有产权证,所以就租了出去。

九十年代中,全国的大下岗分流的浪潮到底还是席卷到了三厂街,不到两年,三个国营工厂就先后倒闭解散了。

那时我刚上初一,有时回想起来,还真是觉得老爹很有长远目光,预判的相当准确和及时。

相比而言,谢叔一家就差的远了,也就是那时,谢叔的家开始滑向了衰败的路径,而且越滑越远。

谢叔的技术非常好,就是在其他两个工厂里都有些知名度的,可惜就只是技术好,按现在话说,就是情商低,在当时就是不会来事,太执拗。

虽然第一批大下岗时,他没在名单中,但其实并不是幸运,因为到他那批下岗时,钟表厂已经濒临倒闭了,厂子连工龄买断的钱都发不出来了,所以谢叔下岗时,拿到手里的只是一张白纸黑字的欠条。

钟表厂的率先破产后,厂区医院也跟着宣布解散分流,不过苗姨还算幸运,不仅分到了工龄买断的补贴,还在医院好心同事的介绍去,去了三厂街的一家私人诊所当打针护士,算是直接再就业了。

谢叔彻底下岗后,就在三厂街的棋牌社当电工,顺带兼着隔壁两家店铺的电工,收入不高也不固定。

生活的压力和心里的不平衡很快让他本就偏激执拗的性格发生了变化,谢叔开始成天到晚的沉迷打麻将赌钱的恶癖中,其实说起来,谢叔打麻将还挺厉害的,但那只是跟厂里的工友们,或者街坊邻居间,工厂纷纷倒闭解散那阵子,三厂街的人大部分都忙着下岗再就业了。

有本事的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机遇,然后或居家搬走,或往来奔波忙碌着,没本事又没背景的,除了怨天尤人外,男的也只能倒腾点小买卖,在社会上要么闲散要么瞎混,女的,尤其是四十还没到,三十又出头的,上有老下有小,再就业就很难了,只能被迫去了按摩院,洗头发这类红灯区地方或兼职或全职的出卖自己的身体。

所以那阵子,三厂街里不仅混迹着本来就不务正业的本地痞子们,也有大量外面来的社会闲散。

谢叔就是跟这些社会痞子们打牌,哪有赢钱的道理。

不到半年,不仅输光了多年省吃俭用攒下的微薄存款,还把女儿谢苗预备上初中的学费也搭了进去,那年冬天,马上快元旦了,谢叔在棋牌社把手里最后那张工厂发给他的欠条输掉后,精神彻底崩溃了,买了一袋子散白酒,独自在纺织厂后身的小公园里,零下十几度的寒冷中,喝干了白酒,抽了半盒烟后在公园里的铁路桥下上吊自杀了。

据说第二天早上被发现时,尸体都冻成一根棍了,花了大家好大力气才把他的尸体放下来。

谢叔自杀后,苗姨给他办后事的时候,从殡仪馆回来,家里还被好多个债主找上门来说是谢叔还欠他们的赌资没还,闹得很凶,最后还是楼上楼下的邻居连同派出所的警察都过来后,才消停下来,最后的解决办法是,苗姨打开门,让债主门进屋里随便拿东西。

后来听苗姨说,晚上人散了后,家里除了一张木板床和两把椅子外,啥都没剩下,真真的是家徒四壁了。

为了不让年幼的女儿跟着一起受罪,同时也是想在小诊所里多赚点钱,干个全天班,也就是从早上六点半开门到晚上十一点关门,全程值守。

苗姨把谢苗送去了自己的娘家,因为只有苗姨家是江中市本地的,谢叔的老家不在赣江。

苗姨把女儿一送走,就开始了全天长班,可惜生活的痛苦总是喜欢一并跟着来,那天是立春的第二天,诊所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才没了病人,其实厂区医院还在的时候,诊所是没多少人去的,毕竟那时大家都有医保,而厂区医院解散后,这个唯一的私人小诊所就显得尤为重要了,打针抓药的都是来这里图便宜图方便的,所以很是忙碌。

苗姨下班后,连护士服都没工夫换,就摸着黑步行回家了,诊所离她家不远不近,也有三公里的路程,中间一条近路就是纺织厂后门的那条林荫路。

因为是深夜了,天气又比较冷,所以路上几乎没个人影,苗姨就走了那条林荫路,当走到已经荒废无人的纺织厂后门院墙处时,碰到了三个刚打完牌的社会痞子,三个痞子眼看着周围没人,顿时起了歹意,苗姨其实长得很漂亮,在厂区医院和三厂街里都是有名的美女,身材也非常窈窕性感,尤其那晚她还穿着护士服,三个痞子直接就把苗姨围住,不由分说就拥上去制住了苗姨,拖拽进了无人的纺织厂仓库里,在一处破布堆里,一个痞子按住了苗姨的双臂,封堵住苗姨的嘴不让出声,一个痞子则疯狂的将苗姨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另一个则按住苗姨的双腿。

那晚,三个痞子就在那堆破布上,轮奸了苗姨,凌晨两点多,苗姨才拖着自己被蹂躏后的身体,衣衫凌乱的回到自己的家,哭了好久才昏昏睡下,早上本来是要请假的,但电话一接通,对面诊所的老板就急急的催苗姨过去帮忙,苗姨没有办法只能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就赶去了诊所上班,那晚又是将近十一点才下班,回去的路上居然又被昨晚那三个痞子堵住了,这次更是直接把苗姨强行带去了三个痞子的窝点,又是一晚的轮奸,天亮时,苗姨从昏迷中睁眼醒来时,身上还趴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痞子,正哼次哼次的大力耸动着腰身抽插操弄着她。

接着第三天,第四天,连续四个晚上,苗姨从诊所下班都会被这三个痞子半路堵住带走,然后一晚一晚的轮奸淫辱,直到第五天,身心俱疲的苗姨彻底病倒了,发了高烧,诊所也没法去了,只能独自一人在家里养病,结果下午三点多,刚刚退烧还迷迷糊糊的苗姨听到外面有人敲门,稀里糊涂的就把门打开了,结果挤进来的是那三个痞子,接下来,连着两天三晚,三个痞子就住在了苗姨家,还不止如此,中间陆陆续续的又叫来了七八个痞子,一伙痞子在外屋客厅里打牌喝酒,另外几个就在里间卧室里尽情的淫辱轮奸苗姨。

很久之后,苗姨跟我说那段经历时,眼神里都是深深的绝望和迷茫,那两天三晚的时间里,苗姨甚至都没穿过一件完整的衣服,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男人们走马灯似的轮流上去奸淫她,有时甚至三四个男人一起围着她奸淫亵玩,第二天的时候,苗姨已经半崩溃了,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只是两眼没有焦距的茫然一片,任由男人们摆布淫辱,晚上的时候,还是楼下邻居因为被楼上的响动吵的发了脾气报了警,警察赶来才救下了苗姨。

据说,警察进屋抓人时,里间卧室床上,苗姨就那么四仰八叉的赤身裸体的躺着,屋里的精液腥臭味都浓郁的刺鼻子,床上地上一片凌乱,用过的避孕套几乎铺满了床上床下,苗姨的身上,脸上都是精液干涸的印记,两只手腕还被一条撕烂的丝袜捆绑着,脚上还套着一双已经撕烂的只剩下小腿和脚上还勉强完整的丝袜,模样凄惨的让两个老警察都不好意思多看。

苗姨被救下后,在家休息了一个礼拜,这才去诊所上班,可回诊所上班的第一天,中午没病人,苗姨本来就没完全恢复过来,就在诊所二楼的病床上睡着了,恍惚中忽然感觉自己又被强奸了,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光了,诊所的老板,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光着屁股,把苗姨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夹在腰间,用力的耸动抽查着,看苗姨醒来,还闷声来了句,别装了,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了,逼都被轮松了,一会我给你钱。

无力挣扎又备受打击的苗姨没有挣扎,默默的任由老板奸淫内射完,又默默的捡起甩在她身上的两百块钱,穿上裤子就离开了。

之后,苗姨就不在诊所上班了,去了市里,在一家按摩院里,当了按摩小姐,这一干就是两年多,苗姨后来跟我说,那两年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地狱,因为苗姨姣好的脸蛋,凹凸有致的诱人身材,年龄也还不到三十,最主要的是她那带些忧郁的气质,简直让来按摩的男客人们非常着迷,每晚过来点她按摩的都得排队。

刚去店里上班时,苗姨还只是给客人做些擦边的服务,比如让客人摸上摸下的揩油,给客人推油,然后两个月后,在老板的要求下,她自己也想多赚点钱,就开始给客人口交,有时候,找她的客人一晚上有十几个,她给客人口交到最后嘴都没知觉了。

大腿根和臀部经常被客人掐的好多处淤青。

再后来,谢苗要上小学,苗姨的母亲又得了肝病,住院看病也要花钱,巨大的生活压力,迫使苗姨不得不开始陪客人上床,那时候很多按摩院都有大活的,只是作大活的包间比较隐蔽而已。

苗姨最多一次下午三点上班,凌晨两点下班,十个小时接了八个大活,身上除了那件按摩小姐的工装短裙外,里面连内衣都不用穿,就只是丝袜换了七条,几乎进了包间,没按几下,就被客人按躺在按摩床上,分开双腿粗暴的插入,然后就是更加粗鲁的蹂躏玩弄,等这个客人发泄完离开,简单收拾一下床铺和垃圾桶后,都不用出门。

第二个客人就进屋了。

第一年干的时候,苗姨经常绝望到自己半夜偷偷出去哭,第二年的时候,就已经麻木了,而且认命的破罐子破摔的自我放弃了。

客人在她赤裸的身上折腾时,她已经学会放空思想,或者转移思维,去忽略肉体上的痛楚。

她后来跟我说,要不是我妈帮她改变了命运,她估计再干一年就彻底沉沦了。

最后她还笑着跟我说,在按摩院上班时,客人玩弄她时,虽然有时也很过分,甚至还有非常粗鲁的让她都有些受不了,但跟之前被痞子轮奸的那次比,真的不算什么。

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还追问了一句为啥。

苗姨望着他处,好半天才跟说,那次轮奸,她好几次被三个男人同时插入,嘴里被顶进去腥臭的肉棒胡乱怼弄着,下身的蜜穴和后庭更是被同时两个男人的肉棒插入,一下一下的进入拔出再进入,那不仅仅是肉体的痛苦,还有对她非人的精神虐待,就连去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嘴里还被男人抽插着,射完还直接在她脸上尿尿,接着又进来两个男人在她乳房上,和小腹上尿尿,尿完又嬉笑辱骂着,拿起水管胡乱在她身上冲刷一番,冲干净了就把她扯着头发拖回床上继续奸淫。

直到谢苗要转去市里上小学三年级时,因为多次转学,学籍无法转去市里,不能分配到合适的学校,实在没了办法,这才想起给我妈打电话求助,那时,我都已经升初三了,老爹的生意也干的很顺利,舅舅那时在市医院的权利也很大,连带着老妈的收入也很不错,生活条件可以说比较富裕了,接到苗姨的电话,我妈二话没说,不到两周,就把谢苗的学籍问题解决了,还把谢苗托人安排进了市实验小学,又过了一周,更是直接把苗姨也带去了市医院当护士。

我记得那天苗姨来我家感谢我妈时,在我妈怀里哭的天昏地暗,好像把几年来的委屈痛苦一次全都宣泄了出来。

其实不仅苗姨长得漂亮,谢叔生前也是三厂街里有名的大帅哥,而两人的女儿谢苗,更是继承了两人全部的优秀基因,五六岁时,小模样就长得跟电影画报里的小童星一样,亮晶晶的大眼睛,睫毛又长又卷,忽闪忽闪的很是惹人喜爱,在三厂街时就是人见人爱的漂亮小丫头。

那时的她,就喜欢跟在我屁股后,像个小尾巴一样,我其实也愿意带着她一起玩,倒不是能玩到一起去,而是带着她能分润到一些零食。

因为每次带着她在街面上溜达,她都会被一些阿姨,奶奶塞上不少糖果和小零食,而且谢苗小时候就懂事,嘴还甜,奶声奶气的阿姨婆婆的一叫人,就能俘获一大片的疼爱怜惜,到手的吃食谢苗都会分给我大半,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小学六年级时,我跟一帮小孩打架,鼻青脸肿的在楼下坐着,苗姨刚给我简单处理了下身上的伤处,一个鼻孔里还塞着止血的棉花团,很是悲催,谢苗就晃晃的走过来,奶声奶气的问我,哥哥疼不疼啊,我分给你糖吃好不好。

我姥姥说,吃了糖就不疼了。

说着就从自己上衣的肚兜里掏出一大把大白兔奶糖给我,还用她那白嫩的小手剥了糖纸,喂了我一块。

我吃糖的时候,她就在站我旁边小心翼翼的给我吹脸上的淤青,谢叔正好下班回来,看到这一幕,直接就笑哈哈的大声说,你看人家这小两口感情多好,哎,臭小子,长大出息了就给你谢叔我当女婿吧。

再次见到谢苗时,她已经小学三年级了,都十岁了,依旧精致漂亮的跟个洋娃娃一样,但眼里却多了几分胆怯和慌乱,苗姨的母亲身体不好,经常要住院,所以苗姨手里也没剩下多少钱了,只能在医院住夜班休息室,我妈就提出把谢苗寄宿在我家,毕竟我家那时已经是四室两厅两卫,一百八十多平的户型了,还特意给苗苗安置在之前我的卧室里,因为那间卧室有独立的卫生间,当然对此我是毫不介意的,毕竟我是非常不喜欢那间卧室的。

因为跟我爸妈的卧室门对门,只中间隔了一个浴室卫生间,而且我爸妈根本不在乎自己儿子的隐私,经常以突击检查我是否在学习为由,也不敲门直接就推门进来查看一番。

弄的我在卧室里经常提心吊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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