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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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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我头天晚上喝多了,早上没起来,苗苗一个人带着我儿子去了游乐园,洗了澡光着膀子套了个宽松的大裤衩出来浴室,就看到苗姨已经给我作好了饭菜,正等我吃饭呢。

坐下来拿起筷子,苗姨就看着我埋怨道,少喝点吧,看你这脸色都发黯了,真是的,也老大不小了,还跟人家傻喝傻喝的。

我哼哈的敷衍回应着,闷头吃完饭,我就像少爷一样,懒洋洋的歪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苗姨则在厨房忙碌着收拾,还把晚上给苗苗和儿子的晚餐食材也都准备妥当了。

苗姨背对着我忙碌的时候,我还过去了两趟,知道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没过去伸手添乱,苗姨那天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长款白衬衫,衬衫的下摆几乎完全盖住了她下身套着黑色紧身裤的浑圆臀部,从后面看过去,柔韧的身体弧度格外紧致,恍惚中,我几乎看到了她年轻时的样子。

不觉有些小腹发热,伸手在她浑圆的丰臀上拍了一记,顺势直接捏住了那团软弹,苗姨被我捏的浑身一颤,正在忙叨的双手都明显僵住了一刹。

我贴身过去,两手分别捏住她浑圆的臀瓣,一分一挤之后,就小声在她耳边说,苗姨,想我了没。

苗姨声音发颤着小声说,别胡闹,一会儿苗苗和宝宝就回来了。

我嘻嘻笑着一边在她耳边呼着热气,一边说,我刚才发信息问了,还有至少两个小时的时间呢。

说着,我就把手直接揉捏着挤进她带着弹力的裤腰里,凭着手背上的触感。

我就猜到苗姨里面穿的是一件真丝的半透明内裤,苗姨叹了口气,微微弯着腰继续忙活着收拾食材,一边由着我把两手都伸进了她的紧身裤里不老实的蠕动着揉捏,一边没好气的柔声说,你呀,就像长不大一样,苗姨都这么大岁数了,你还不放过我。

我已经解开了苗姨裤子的腰扣,嘿嘿笑着说,还不是苗姨你惯的,再说,苗姨一点都不老啊,说你不到四十,没有不信的啊。

苗姨嗔了我一句,轻笑着说,你昨晚大半夜的,回来就把苗苗折腾的够呛,现在还没消停吗。

我嬉皮笑脸的一边用手指飞快的进出苗姨早就湿润的小蜜穴,一边腾出一只手褪下苗姨的紧身裤,嘿嘿笑着说,苗姨你是听到了,还是苗苗跟你说的啊。

苗姨被我按在腰臀上不得不附身撅起自己浑圆的蜜桃臀,假装生气的说,以后你俩小点动静,让孩子听到了多不好。

哎呀,别在你家里啊,小祖宗,姨求你了,去隔壁姨家里吧。

支棱着裤裆里鼓鼓的一团,也没让苗姨把裤子重新提好,急匆匆的穿门去了苗姨家,刚一进屋,就把苗姨的下身全都脱光了,轻门熟路的自顾进了她的卧室,打开衣柜就挑出来一双我比较钟意的咖啡色丝袜,苗姨红着脸顺从的套上丝袜,穿好后就直接跪坐下来,轻柔的帮我褪下睡裤,目光柔和的仰头望着我说,姨由着你发泄发泄,可不许在外面勾三搭四哦。

我急切的把硬胀的肉棒一股脑塞进苗姨的小嘴里,叉着腿两手撑在腰后,闭着眼舒服的享受着苗姨温热湿润的小嘴吸裹吞吐,心里止不住的想着,当年轮奸苗姨的那伙痞子还真是他妈的命好,也不知道现在死绝了没有。

苗苗带着儿子回来的时候,我也刚刚从苗姨家回来,而那时,苗姨还在家里洗澡,苗苗一进屋我就发现她脸色不对,心里不禁一震,顿时做贼心虚的开始偷眼四处大量,看我是不是哪里出了纰漏,没找到,又一边哄着我儿子,一边旁敲侧击的询问套话,结果我那儿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仅一句有用的都没说,还在我这关公面前耍起了大刀,反过来套我话,不愧是我的种。

晚上心情忐忑的吃完饭,苗姨带我儿子去她家写作业去了,其实没啥作业,是苗苗故意把儿子支走了,苗姨出门前还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问我,你犯事了吧。

我回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心想,只要不是咱俩东窗事发了,其他都不是事。

果然,苗姨带着儿子刚一走,苗苗就在沙发上叫我过去,“下午我跟儿子在游乐园碰到罗姐了。”

苗苗开门见山了,但声音还算柔和。

我嘿嘿笑着说,“那可不容易啊,罗姐一般都是晚饭前出去广场舞啊。”苗苗没搭理我,继续说,“还碰到了你们公司行政总监,叫孙雅雯。”。

我心里我操了一句,依旧淡定的说,“她俩一起?苗苗啊,跟你哥我就开门见山吧。”苗苗偏头大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我,“雅雯姐长的好漂亮啊,是哥哥喜欢的类型哦。”。

我嬉皮笑脸的说,“可不,跟你一个类型,还跟你同岁呢。”苗苗脸上的表情明显滞了一下下,估计是没笑出来,憋回去了,依旧面无表情的盯着我说,哥,你知道你心里慌的时候就喜欢跟人开玩笑嘛?

顿了一下,转过头望着窗外,轻轻的说,哥,其实你没必要瞒着我的。

我叹了口气,揽着苗苗软软的肩头,我还是给你正式介绍一下人家的背景吧,她父亲是咱们赣江省的省委书记,她姐夫是文渊集团的执行董事秦老板,她大姨夫是。。。。

愁眉苦脸的一番大实话后,苗苗直接呆住了,“哥,你公司还有这样的大神吗?”我苦着脸说,“是太平公主啊,啊,不对,不太平。”。

说真的,哄自小看着长大的苗苗,我还是颇有心得的,不到一个半小时,就风和日丽了,儿子也从作业里解放出来,重回母亲怀抱了,不过,他爹肯定是得找机会给他再布置点作业了,还套他父皇老子的话。

上半年其实还真的挺自在的,尤其我这种新三板上市的小公司老板,真不是特别上进。

公司上市之后更加正规了,大事小情的都有职业经理人处置调度,身边还有个积极进取的雅雯,已经不是行政主管了,而是总经办的大秘书了,比我办事还细致,用的不仅舒心,还舒爽。

吴永刚那货虽然还在我眼皮底下硌着,但一直也没翻起啥浪花。

奶瓶在被我刻意疏离了近一年,也缓过味来了,重新跟我示好雌服了,当然我也没惯着她,SM什么的,该发泄出来的也没憋着。

可惜生活从来都喜欢抽冷子给你来那么一下,让你好好冷静冷静。

吴永刚是被我按住了,但他哥我却忽略了,中秋前一个礼拜,居然带着缉私大队,突击检查了我在港口码头的所有仓储库房,包括两个物流车队。

而且还给我下了通告,检查会持续一个月。

这个举动明显是暂时放弃文渊集团,全力开始搞我的节奏。

搞物流的,说真的大事如果没查出来,那小事可是不止一箩筐,连着两个月下来,直接把我搞的疲于应对,处处打点,处处起刺。

而对此,文渊集团方面却选择了隔山观火,再联系了两次秦书诚后,我确定了他一定不会下场帮忙之后,也就彻底断了念想,自古民不与商斗,商不与官斗,官不与政斗,除了被动挨打,被牵着鼻子四处乱转外,我一时还真是毫无办法。

他妈的,官面上没个实打实的靠山就是这么吃亏,一直到元旦,我始终没找到破局的头绪,要不是资金链还能坚持一阵,我都有点想躺尸了。

其实从十月过后,秦书诚那边不仅在旁观,还把之前安排过来的人手也撤走了,这里还包括汕头仔。

也就是说,现在整个江中的黑白两道都在台下看我表演负隅顽抗了。

我还算心态从容的,赵东小半年来帮我忙前忙后的,直接两鬓都冒出了白发,他的义气付出只是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谋略口才,在炮火之下,毫无卵用。

这句话还是赵东喝的醉熏熏的自我解嘲着跟我说的。

元旦休息了三天,其实这么大事,家里也是瞒不住的,所以老爹从早跑到晚,回到家也只能跟我相顾无言。

苗苗和老妈劝我干脆服软认栽,其实我也想,可是我连找谁认怂都不知道,只等着打完最后一颗子弹,再去看看到底敌人是谁。

元旦之后,除了一线还在维持着运行,管理层的年会都直接取消了。

为了能给我帮上忙,雅雯跟我委婉的提出,她能帮我约出吴永刚,或者她纪检委的大姨夫。

不过我只是笑笑,告诉她不用急,再等等,反正也没查出来啥大事。

其实,我心里,根本不信是吴永刚和他所谓的后台打压的我。

第一,他如果真有这本事,当初也不会被我那么容易按住。

第二,虽然是他哥开的第一枪,但经过赵东的人脉打听,我也大致猜出来,他哥也只是抱着恶心我一下的想法,并没想,也没那实力搞这么大,这么长。

那么答案就很明显了,除了秦书诚之外,我还真想不到还有谁会在之后获利了。

当然,这也是被一连串组合拳打的疲于招架之后,放空了思想反向推敲后才想明白的。

猜到归猜到,但依旧无解,就算现在跪下纳降,也得抬抬身价不是,毕竟跪的太快,死的越惨。

过年前,我干脆也不再胡思乱想了,反正抗到最后,秦书诚那边还是会把我拉回茶台上,只看那杯茶的代价到底多大而已。

于是我带着儿子出去滑雪了,然后在儿子尽兴后,开车出滑雪场的路上,我的车刮蹭了一台奔驰大G。

对方车主从大G上下来时,我忽然有点想笑,因为一看就是社会上混的,赔钱自然不是目的,找茬弄我才是主要的。

这个亏其实我可以吃,但只是不能在儿子面前,于是我还手了,虽然大学时,也玩过两年,但这么多年的歌舞升平下来,也就剩个身大力不亏了,一对二,在两车之间,翻来滚去了差不多五六分钟,鼻子也喷血了,左眼也封喉了,嘴里不仅都是血腥,牙也松动了几颗,不过还好,对面那二位,也没比我好哪去,这还是我率先下了狠手,一记借着全身惯性的飞踹,先把一个看起来最壮的,踹在了裆部,好半天都没爬起来参战的结果。

警察来之后,我直接拿起电话给苗姨拨了过去,让她过来开车接走我儿子。

晚上从派出所出来时,我就知道等着我的不是什特么私下和解,果然,刚拐了个弯,我就被一个五菱宏光拦在了路边,看着下来就要动手的两个痞子,我摆摆手,笑笑说,别费事了,我自己上车。

操他妈的,到底还是给我怼了两下重的。

一路拉到市郊一处废弃的砖窑厂里,我被用扎带反捆着手腕蹲坐在地上。

两个痞子在旁边抽烟,另外两个挥着铁锹哼次哼次的在那挖坑。

我故意等那俩小子挖的一脑门汗,才忍着嘴角牵扯的疼痛,喊了一句,别特么玩了,让汕头仔出来见我吧。

果然,四个痞子愣住了,然后角落里汕头仔一边拍着手,一边挂着招牌的微笑,用粤普跟我说,大哥,你要是跟我们一样混社会,绝对是个大佬。

我笑呵呵的说,给我解开吧,我渴了,想喝杯茶压压惊。

依旧是观澜山庄,下车时,我猛地回身一脚,狠狠踹了那个怼了我两下的痞子,这才转身一瘸一拐的进了别墅大厅。

见到了秦书诚本人,也毫不见外的喝了他半壶好茶,代价就是,我的物流公司30%股权,以及港口码头的管理权。

敲定之后,秦书诚一边慢慢品着茶水,一边淡淡的说,要是有怨气,你就直说,以后合伙做生意了,不好再有其他念头了。

我眯着还算完好的右眼,笑着说,没有没有,说句掏心话,经过开始那段折腾,我也觉得大树底下好乘凉啊,虽然下来的台阶有点陡,但总的来说也是个解脱。

对了,下次再谈事,是不是可以就在办公室里了,来你这喝茶也行,总之一个电话的事。

秦书诚抬眼深深的望了我一下,笑呵呵的说,放心,下不为例。

这顿皮肉之苦其实还是有些利好的,那就是我儿子总是非常崇拜的看着我,也听话了许多。

一V二啊,虽然吃了点亏,但也没啥丢人的。

尤其那天从山庄出来,到家一开门,我儿子直接就扑到我怀里,很是自豪的大声跟身后的家人们说,我爸很能打的,你们非得瞎担心。

跟家里的交待,自然要忽略掉那些弯弯绕绕,只说,让了三成股权出去,换一个强大的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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