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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谁知有没有明天?(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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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记忆中,妈妈就是这个样子,从来没有老过。

我要把她这个美丽的脸容,虽然不再年轻,却还未老的形象牢牢地记住,那么,我的情人就会永远美丽,永远不老了。

她怎么会是我的妈妈?怎会又成为我情人?

爱一个人,即使由于他出生得早,因而衰老得也早,爱情的时限不会太过长久,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心境保持着年轻,年龄和辈份的差别,不会使爱情蒙上阴影,而且使几多爱情故事因此变成轰动。

我答应过她,有一天当她老了的时候,我会赶上去,马上一塌糊涂地老了。

我们虽然不能一起年轻,像有些青梅竹马的小情人一样,但可以一起老去。

她笑而不语,是乐了,还是别有所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诗经名句中这个“子”字,可否解作“儿子”?

她会不会执著儿子的手,带着替儿子生的儿子,和他偕老?

我轻抚她永远年轻的脸,用舌尖权充画笔,替她描眉,舔她的鼻尖,勾勒嘴线,吻住她的小嘴儿。

她不愿意睁开眼,把头埋在我的怀里,躲开我的抚触和亲吻。

一头刚做过负离子直发,散落在我胸前,让她看起来年轻了十年,和我更相衬。

我嗅着她的发香,不住轻吻着她的嘴儿和颈弯,在她最敏感处的耳背,舔了又舔,她忽然叫了一声,娇滴滴的说︰“累啊,作了一整天爱,弄得人家前前后后都酸了,你不厌人家也要睡嘛,不要闹了。”

她的手抵制着我,不容我在她最敏感的部位窜扰。

她的手给我拨开,牢牢地扼住,不让她撑著。

在床上,她都很合作,但她不合作时,我会有办法,就是用那替她蒙眼的缎条,把她的一双手腕给捆起来,让她雪白的手臂抬起来,摆在脑后,她的一双乳就挺了,两条腿就分开了,整个人就向我开放。

但她仍眯着眼,似睡非睡。

我以舌尖权充画笔,淡画细笔,画一幅不穿衣的仕女图,从她的两道眉毛描起,徐徐地、轻轻地,跳到她的小嘴,描她的嘴线。

她的舌吐了出来,给我浅尝了一口你独有的芳泽。

然后,素描双乳的轮廓。

乳头罩链子的冰凉,留住我的舌尖,在链子连住的两个乳房和乳沟之间,来回地舔了起来。

又再顺势向下滑,舔到了肚脐。

她忍不住痒,吃吃的笑了,郤仍懒洋洋的躺着,任我为所欲为。

舌头绕着腰际的链子,向下滑,给那只遮羞的小扇贝阻著去路了。

我没有解开链子,要她戴着小扇贝和我做爱,这是我决定要做的事。

我把她翻转身,从她脊背,浴著脊沟,向下舔。

佩云的双臀,生过孩子,仍然结实,没有过多脂肪赘肉。

在两团温软的肉之间的深处,藏着那条G弦链子,把舌头伸进去……一阵奇香扑鼻!

我听到几声轻微的呻吟,和吴侬软语。

她说:“作孽!”和那些喁喁私语。但,她说什么,我似懂非懂。

年少的时候,她就是用这些腔调和我说话的,那应该算是我的母语,那些,都听不懂,但不必听得懂的话,那些妈妈的呢喃。

现在,听起来好像是很遥远的事,郤是无限亲切。

她和爸爸交谈,就是说这些口音。

我们两个,会有多年,多少次这些枕畔娓娓的倾诉?

佩云在我身下微微颤动,双臀扭动,给捆着的手支撑著上身。

我的枪膛已上满了子弹,必须再发射。

就揽着她的腰,拉着她腰间的链子,把她的臀儿轻轻抬起,不住地吻著那两个光洁的肉团儿,宝石坠子钟摆般摆动。

小扇贝遮著前路,但后面只有勒著肛门和阴户那条G弦链子,把它拉开一点点,就并不妨碍我进入我的桃花源,去作我的一场孽。

我记得在那个深深的洞里,有我作过的很多孽,和可能尚未有形体的胚胎。

我相信从未试过插得那么深,射精射得那么有劲儿。

她说,只要劲道够,射得够深,就会让她怀孕了。

我深信不疑,誓要保证,把我的精子,送到她子宫里,一定要她有了我的骨肉,才可以圆满我们的关系。

我终于明白,纵使她愿意和我上床,在我面前赤裸奔放而不以为耻,甚至戴上贝壳乳头罩,都是皮相之事。

除非我在皮相的里面,在她的体内所播的种子,能结成果实,她的肚里,怀着我的骨肉,她才算是我的女人。

一下深一下浅的抽送,两手托着她的双乳,小扇贝变成了她的乳尖。

她的臀儿贴着我的大腿,随着我的节奏摇摆,平滑的脊背泌著汗水,直发披散在两肩,宝石串坠子“喀哒喀哒”的敲击著小贝壳,渐而急速,她的呼息也强烈。

然后,我听到我们那野性的呼喊,闻到那松脂的熏香。

“爱我,我要你的爱,深入一点,再深一点。”

“我的佩云,我的女人,我永远都爱你!”

忘记了身外那冰封了的山川大地,和那万籁俱寂的大千世界。

此刻,佩云和我欢爱着,交缠一体,就是地久天长,谁管它有没有明天!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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